演台上的冷笑。

第二次,是“lastdance”从台上下来,忽而露的笑。

第三次,就是刚才问那个问题时的笑。

那个年轻调酒师没能回答出来,而后的结果是,少年未多犹豫地离去。

如果年轻调酒师没有那种程度体贴耐心的好,如果年轻调酒师没有对少年偶尔投以克抑不住被觉察的视线,哪怕不是同时存在这两者,只存在其中一项,少年也许不会立刻选择离开。

也许是在最开始的开始,进入的那个标着舞团名的团体组织,实质盈利方式是舞者和赞助者交易的烙印般的印象,还是在咖啡厅内厅第一天轮班时最开始碰到的情形,少年没有办法剥离对类似的举动的感知性。

即使看上去更多地来源善意和关切,也许那类微妙的情感是模糊的,和那样赤衤果的暗示存在差别,少年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如若无事地接受。

宁是直白的恶与屈折,洛梓昱这样的性子大概耐忍程度还更高一点。

热牛奶和曲奇的甜味还存留在唇间,但少年已经不再回忆它了。

少年按时到达“阁”的后台的时候,走廊上的咖啡厅老板看到少年身影的时候显出了惊讶。

说实话,看到那种状态的少年,他预期中即使是今天电话请假他大概也会准得毫不犹豫。

“——洛小朋友。”老板站在窗边,墨绿色的瞳孔那么略阖了一下看他,难得在只残存余影的天光下显得稍有专注,“如果你……”

少年却只是对他点了点头致意,便径直转身扭开门把手走进了更衣室。

被团在裤腰里面的兽尾已经闷不住一般伸了出来,慢吞吞甩动。今天因为少年状态已经从宿醉恢复,在路上的情绪也异常冷静,平稳,所以即使是昨天回去时未带上放在储物柜里侧角落的片剂,这个极难管控的兽尾路上也差不多算是老实,没有出来添乱。

不过这时候即使是拿到了之前的无心遗落,少年也没有现在吃的打算,他今天到周五还有四天的“条件”,能尽早完成就完成,以免夜长梦多。

少年更换了制服,这天的轮班是露天桌位,说实话,或许让少年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

这种松口气的程度在平时工作日分配在外厅的程度可轻可重,而今天似乎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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